叶枝南回屋换了身衣服,清洗了下伤口,去看父亲和哥哥。
二人早已睡醒,得知叶枝南一夜未归,眸子中压抑着某些情绪,不好发作。
沉静半刻,叶慎言率先发声。
“我们已无大碍,昨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。”
叶迎风眉头紧锁,嘴里低声咕哝,终是什么都没有说。
叶枝南面色沉静,似乎早已得知,虽然低眉不语,但是眼底的锋芒却不停地闪动。
无论是谁,她终有一天会还以颜色!
将此事记于心底的还有一人,秦亦淮趁着夜色,潜到叶家,瞧着那人屋里的灯火点了又灭,心里的躁动牵动着伤腿,一扯一扯地疼。
近几日叶枝南只是将药交给陈镇海,搞得陈镇海就跟一个传声筒一样。
“叶姑娘说,两副药分内服和外敷,内服一日三次,外敷一日一次。”
“头儿说,谢谢你,欠你两个鸭脖。”
“叶姑娘说,伤筋动骨一百天,百天之内切记用力过度,切记沾水。”
“头儿说,姑娘嘱咐牢记于心,再欠两个猪蹄。”
“我说叶姑娘,头儿的腿要是再受伤可就完了,您就看在他冒着残废讨不着媳妇的份上,亲自去看看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