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验科的同事自然认识许今砚,和她打了声招呼。
“麻烦,轻一点。”许今砚微微颔首和抽血的医护说道。
“许医生家里人,这么紧张?”对方打趣了一句。
许今砚笑了笑,点头:“是的。”
傅景霄的父母,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家里人,虽然他们还没承认自己。
她回答好了,又瞥眼,忘记傅至深应该是不想要她这么招摇的,她低声道:“我这么说就是为了给您开个后门,怕您疼。”
“我什么苦没有吃过,还怕这一针吗?”傅至深不屑一顾,结果,话音刚落,就感觉到针头刺进皮肉里,疼得他眉头都紧紧皱起来。
还“嘶哈”了一声,是真的怕疼的。
程晴在一旁没忍住就笑了出来,傅至深确实挺怕疼的,所以才讳疾忌医,要不然也不会一下倒下来,久病不起了。
护士将针头拔掉,让人按住,许今砚立马去按住了他手臂上的棉花。
傅至深一脸不悦: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好,您来。”许今砚松开手,其实已经按了一分钟了。
傅至深见她立马松手,棉花从他的手臂上滑落,有血冒了出来,居然还没止住,他一下慌了。
“麻烦再给他一个棉花球。”许今砚和护士说道。
护士递过去给了傅至深,傅至深按住了自己的手臂。
许今砚走到了程晴扶住了轮椅把手边上:“伯母,我来推吧,抽完血可以吃东西了,我带你们去吃点东西吧?”